图文/张仁杰 2007-01-24 www.owecn.com
我曾面对的丈夫是座山,而现面对的是一滩泥。他是我用爱相连的丈夫,我不能抛弃他,不能抛弃这个上有老下有小的贫困家庭,我得面对现实。
2007年1月,通过一封来信我认识了一位名叫常伟军的朋友,之所以能够认识常伟军,是因为他告诉我他已经在医院的急诊处的过道里和孩子一起躺了一个多月。在电话中我听常伟军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非常的微弱,还时不时透过听筒传来他激烈的咳嗽声。
2007年1月16日下午1点35分,我来到了位于丰台区角门北路的博爱医院。在博爱医院急诊处过道里人来人往,看得出前来看病的人很多。在医院的走廊里面,我并没有发现常伟军和他的孩子及其他所说的睡觉的床铺.
就在我开始怀疑常伟军所说那些话的真实性的时候,我找到医院的保安,请保安兄弟帮忙。在保安兄弟的帮助下,我终于在位于医院的一个偏僻角落见到了躺在床上的常伟军。
在常伟军躺着的病床边我见到了一位中年妇女,看到我的到来,她开始急忙往常伟军身上盖着的蓝色大衣口袋里掏东西。本来我想问她是常伟军的什么人,看到她不说话而是忙着在大衣口袋里面找东西,就没有去追问。
在大衣的口袋里面她掏出一张报纸,“你就是报纸上面报道的张仁杰吧,我是常伟军的爱人。今天你可终于来了,我们这些天一直都在等你来,这张报纸我们一直很小心地保管着,生怕弄丢了。”拿着报纸的她笑着对我说。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从角落处走来一个小孩,小孩子乖顺地跑过来依靠在常伟军的爱人身边,两只眼睛盯着我手中的照相机。“这就是和我伟军的儿子,五岁。”孩子的妈妈告诉我。
我们谈话的声音吵醒了躺在病床上的常伟军,躺着的他头微微地动弹了一下,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话。常伟军的爱人急忙放下手中的报纸告诉我,常伟军醒了。
躺着的常伟军一直没有把头扭过来,而是把脸冲着墙壁和我说话,并且说话的声音很模糊。常伟军的爱人告诉我,常伟军已经有很久都没有和别人说过话了。
常伟军的爱人在得到常伟军的同意后,过去用双手把他的身体转了过来。“现在常伟军连自己转身的能力都没有了。”常伟军的爱人小声地告诉我.
“仁杰,你可终于来了,我现在除了能够呼吸和吃饭外,和一个死人没有任何区别。全身唯一能够动的就是左手了。”一边借助爱人转身过来的常伟军一边声音沙哑地告诉我。
在爱人的帮助下转过身来,常伟军看到我后努力地笑了一下,笑得很勉强的他告诉我,他已经躺在病床有一年多了。“常文博,快来叫张叔叔。”躺在病床上的常伟军对着病床边的儿子说道
“叔叔好!”常伟军的儿子小声地叫到。看着一直好奇地看着我照相机的常文博,我就问他今年几岁了,坐在爸爸病床旁边的常文博告诉我他今年已经有五岁了。
“如果不是小文博的话,我们家伟军肯定就支持不下去了,现在小文博就是我们夫妻两个的希望。”看着在地上手里拿着报纸的小文博,小文博的妈妈低声告诉我。
“今年1月9日,我爱人常伟军在骑摩托车从县城回家的途中与一辆县检察院的警车相撞。等他醒来后,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并且一躺就躺到了现在。后经尼勒克县交警大队认定,警车司机奴尔台·依里亚斯应负事故的全部责任。”蹲在地上的常伟军爱人手里拿着一些资料告诉我。
蹲在地上的常伟军爱人继续说道,车祸发生后常伟军就被送往医院,后经伊犁州友谊医院诊断,常伟军患急性颅脑外伤、脑挫裂伤、脑内血肿、脑干损伤及高位截瘫等多种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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