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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0 互动专访报导 渴望完美的伍佰

渴望完美的伍佰

跟伍佰做访问,可以说是一 件苦差: 无论你问他什麼问题,答案都是一句起 ,

两句止.讲多无谓.

跟伍佰做访问,亦可以是一件优差:因為他的说话简短精简,一针见血,随便笔录几句,己经足够交稿,仲有凸(多餘)记者问:伍佰,你认為自己最受乐迷欢迎的原因是什麼?

他不加思索:因為我的音乐有味道,有态度,全台湾只有一个伍佰囉.记者问:伍佰,你认為中,港,台三地的乐迷有何分别呀?
他不加思索:台湾的歌迷,应该尖叫时尖叫,不应尖叫时便不叫;中国的乐迷,应不应叫,都叫,香港的歌迷,应该叫时不叫,不应叫时却叫了.率直得可怕,更可爱.

如他所言,伍佰的音乐跟个人性格并无两样,都是那麼率直,坦白,自由,奔放.由别人的歌唱到灌录属於自己的大碟,伍佰 and China Blue 自然成為Live House 界的神话,难怪他会自豪的话:"在台湾乐坛,儘管我的唱片不是最畅销,但一定不能没有我的名字"率直得可怕,但可爱.

○ 2000 中国杂誌 第五期 剥开伍佰

剥开伍佰

酒店30楼的会客室. 伍佰黑衣黑裤黑眼镜,酷,冷,静,旁边桌上躺著一包台湾出產的长寿烟.

伍佰喷著一圈一圈的烟雾对记者说:" 要等我抽完烟做宣传还真难,不如现在开始吧." 总不能冷落在一旁的摄影师,记者指了指摄影师,跟伍佰说:"这是我们的摄影师............."未等记者说完,伍佰像个小学生似的行了个礼."摄影师,你好!" "他叫 Simon ." 记者接腔,.伍佰竟玩起游戏来了." Simon Says, Shut up! " 怎料摄影师比他还绝:" Simon Says, 拍照!" 这招还真管用, Uncle Five 终於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正式接受了访问.

伍佰 vs 吴俊霖

记者: 这个问题可能比较趣味,需要你发挥一下想像力,请你以吴俊霖( 伍佰的原名,偶尔的创作身份 ) 的角度看伍佰,然后再以伍佰 (舞台身份)的身份看吴俊霖.

伍佰: (把墨镜除到鼻尖,睁大眼 ) 口下, ( 过后,他懒洋洋地张开双臂摊在沙发上,又抽了一口烟,保持这个姿势足足有五分鐘,突然间,他像发现新大陆般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啊! 这样子说好了! (本来等答案等得有 点昏昏欲睡的记者被突如其来的 " 啊 ! " 震酲了.............)

记者: 哈哈...........我还以為你不想答了.

伍佰: ( 开怀大秧 ) 不是不是,我是在想答案啦, OK, 吴俊霖是这麼看伍佰的我在签海报的时候,好像是帮别人签的,有时候看演唱会录影带的时候会很感动,这个人怎麼这麼卖力,一直在给.换作伍佰呢,他会对吴俊霖说: 你怎麼人生这麼无聊,都没什麼好讲的. "


○ 2000.10 东touch 伍佰的乐戏世界

伍佰的乐戏世界

"你好,我係伍佰". 刚踏进咖啡室,操著半咸淡广东话的伍佰有力地道.眼前的他,跟印象中那个常戴著黑超,髮型有9成时间保持齐阴,身穿窄身裤沉色服的他相差无几.惟一不同的是外表 Cool Cool 的他,原来只是得个样 ! 伍佰是一个颇喜欢说话的人,谈音乐,他当然会谈得起劲;说到电影,亦滔滔不绝,因為在他的世界?面.音乐和电影早已连成一体.
 

香港电影初体验

从电影歌曲创作,到97年首次跃上影幕拍摄电影 <徵婚啟事>,伍佰在 2000年成為徐克导演新作 <顺流逆流> 的男主角之一外,更為电影写了几首歌曲.记者: 第一次拍摄香港的电影,感觉如何?

伍佰: 很商业,很专业,每个人都很专业,对我来说是 一个锻鍊,很高兴可以有份参与.我十分喜欢自己在 <顺流逆流> 中鉓演退休僱佣兵这个角色 (后变成杀手) .不是因為角色很有型,而是导演是根据我的个性為这个角色做定位,性格很像我自己,所以我很喜爱.至於我的对手,卢巧音很励害,导演要她哭她就哭,谢霆锋则很帅,就算角色要他落泊,他都很帅,我跟他蛮好呀 ! 拍摄时的最大困难不是要我说西班牙话,而是那个教西班牙话的老师很讨厌,我从未见过这样恶劣的人,每次想起要跟他学习,就完全没有兴趣.

○ 不祥 三思堂追星系列 9 伍佰的脑袋瓜

伍佰的脑袋瓜 伍佰的情慾世界中有音乐,有酒,有爱情,有义大利麵,有一片挪威森林和更多更多的不爽和压抑.
在这麼多项之中,想当然尔伍佰最钟情他的音乐.很多听过伍佰唱歌的人,都会认為伍佰是个很 HIGH 的人. 但是私底下伍佰并不是如此,在一群人当中,当大家都口沬横飞时,静静在旁不说话的人一定是伍佰.选择在人群中不说话,却在音乐中完全没有了自己,伍佰对於音乐绝对有他自己的坚持.

" 当初开始作音乐,是為了肯定自己的存在,对我而言,人生是很痛苦的,因為你明明是存在的却又什麼都不是,只有在作音乐时,我会觉得自己是有用的, " 在舞台上,平时有些拘谨的伍佰完全不见了, " 因為在唱歌的时候我已经不见了,只有音乐,我可以跳,可以叫,只有这时候我才能全然忘记自己, 做任何事都不会觉得尷尬,什麼事都可以做. "

而贯穿伍佰在舞台上所有喜怒哀乐,说穿了其实只有 ”感情 “两个字.属於伍佰专有的黑色情歌,正是他的爱情心情写照,写情歌时不一定有特定的对象但是每次写完一首让自己感动的歌时,伍佰的情绪总会激动不已.最新的创作 爱情的尽头 完成时,伍佰放出来自己欣赏,听著听著,眼泪就停不了的流了下来,他足足痛哭了半个多小时.

" 爱情这回事,我真的不懂,所以我不会说,只会用写的,用唱的,在写的同时我也在探索,為什麼写歌时没有特定的对象? 因為我是诗人,诗人最大的特性就是可以飞可以有很大的想像.空间."

挪威森林,是在伍佰最深沉的心裡的那一块从没有人踏进去过的神秘地带,平常时伍佰都用锁把它锁的紧紧的,很少打开,只有在写歌时,伍佰才会踏进这片森林中,但是通常的结果是,歌写好了,人也哭累了.音乐,感情,酒,义大利麵和挪威森林,构成了伍佰这个人特有的气味,这种气味,让人觉得很接近,也很实际,会开喜美跑车,有一些缺陷,很自由,很放纵,有些堕落,很做自己

○ 2000 不详 伍佰对香港的500击!

伍佰对香港的500击

访问伍佰已不是第一次,印象中这是第四次,话题 ? 由第一次谈结他,第二次谈音乐,第三次 ...... 这次谈谈香港乐坛好吗 ? 因為过去几个月伍佰都在港停留很长时间 ( 虽然断断续续的台港中三面飞 )故他对香港的 音乐 ( 是否能用这名词形容香港这东西,有待商榷 ) 也了解不少.

在眼前的伍佰,架起太阳镜 ( 他纠正 : 这是黑超 ,脸上仍是一腔不在乎的自我很像旁人不能改变他,我心想,小妹妹访问他一定给他赫怕. )每次回答问题都略加思考 ,那麼 ,今次就省下我问的问题,祗写出他的回答,单刀直入.
--- 去年曾到中国大陆演唱,我很欣赏他们的音乐,他们很直接的写事情,虽然他们对外接触不多,但很有自己的想法,故歌曲往往很有力度.

--- 大陆有好的音乐,但我发觉 , 大部份人都祗是听香港和台湾的歌曲;相比之下,我们的就不及国内作品那种自然和舒服了.

--- 七年前我来港,任 Calsberg 歌唱比赛的表演嘉宾,到今日再看香港的乐队,很叫我失望,他们变得越来越地下.而且作品没有血肉,祗是去发洩,去大吵.听他们两,三首已经想停下来.

--- 為什麼台湾可以有小虫, 有陈昇,有李宗盛 ; 但香港没有 ; 香港作音乐的人,祗是作一些唱片公司要求的歌曲,很没个性.

--- 很多很多年前,香港有个许冠杰,但到今日已没有这种人.音乐没有个人味,没有叫人共鸣的话题.

--- 台湾做音乐,如出来叫人家喜欢上,而乐迷就会去听,找寻他们,接受作曲人的作品,接受了就会去听 ,但香港的,作曲人祗是去製作乐迷喜欢的音乐,这是最大的差别.

--- 用个 F 字形容,香港的音乐祗被视作 fashion ,台湾有真正音乐 fans .

--- 我曾经与不少為香港歌手伴奏乐手谈过,他们都不开心,每天為天王录音,伴奏的,感觉他们很苦.

--- 香港人很有效率, 一做就跑跑跑的集合,很快做好了 : 但音乐没有个性.伍佰 , 祗怕你不敢与他谈,谈起他就是很有意思 ! 伍佰击 .... 一击打中 !

○ 2001.08 当代歌坛 音乐是生活留下的痕跡

音乐是生活留下的痕跡

问 : 灵感多来源于生活,我想问你,最欣赏的是什麼样的生活?
伍 : 我每天都是在思考这个问题,如果让我再选一次的话,我肯定不会再选现在的生活,要去做自己,我追求很平凡的生活,我才可以像别人一样去感动.

问 : 可不可以这麼说,以前音乐是你的全部,而现在你生活音乐的关係呢 ?
伍 : 在我生命来讲,音乐不是代表我生命的进行,它是我生命进行所留下来的东西叫音乐,我一直在生活,才会有这样或那样的音乐.

问 : 先有生活后有音乐,那你认為生活的本质是什麼?
伍 : 生存,生存价值和怎样生存下去.

问 : 那你就是用摇滚来表现生存勇气?
伍 : 摇滚要有一个想法,生活的方式,态度,想法这些东西,这个从我的音乐中可以去了解或者去发洩或有共鸣.

问 : 你如何看待生活的压力?
伍 : 大部份的压力是别人给你的压力,如果你不去理别人,你就不会有那麼多压力.

问 : 你和"中国蓝"之间的关係?
伍 : 我的作品必须是要我去生活过写出来的,那其他朋友他们帮我完成它,大部份的中心思想是我自己想出来的,我想要去把它执行. "中国蓝"就变成音乐的? 摇篮,把作品摇出来,但是我在写这些东西的时候我会把他们的气氛考虑进去,比如说我的鼓手打鼓时像一头犀牛,我做的歌就会有那个东西的味道.

问 : 那你对内地摇滚怎麼看?
伍 : 比较多元化有一些比较严肃.

问 : 你觉得现在的莫文蔚与以前的她有什麼区别?
伍 : 我制作唱片不喜欢一首两首,一首两首好像没有做到什麼样似的,这次找我做唱片,我就想说我整张做好了,之前我做的 <坚强的理由> 的一首歌就把我集中的方式拿出来唱好了,那这次我想要做一个突破,这个东西和那个东西是完全不一样的,希望我和她能產生新的梦幻般的音乐,这是我在做的时候最大的动力,那这些东西必须要很刺激,很前卫,对於音乐市场是很破坏性的.

问 : 你作為一个音乐人来讲,在创作上有高有低,你现在是一种什麼状态是高潮还是谷底?
伍 : 这就变成第一个问题了,我怎麼样过我的生活,音乐不是最重要的,我的生活是最重要的,我经歷过什麼样的生活我就会有什麼样的思考,所以我认為说我继续脑筋还在动的话,我音乐会不断地出来,如果我停止了,那可能就没有了.

问 : 你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新专辑出来了,你还在积累,还在感受生活?
伍 : 上一次专辑发行之后,后来就有巡迴演唱会,然后弄过几张唱片之后,本来想做自己的唱片,后来有张学友,王菲,那英这人帮我邀歌,然后我就写歌给他们,浪费了我一点时间,我觉得自己的东西也比较重要,写他们的东西比较简单,张学友,王菲他们是什麼样子,写下来就好了,然后写自已的时候,事情就来了,伍佰是什麼?你自己看不见自己,你还要照这样做,所以写歌是探索自己的方式很多作家他没有作品,他是找不到自己在那裡,就会怀疑生活,也许今天来到这裡,我会觉得我不应该来,我应该和北京摇滚乐手一样,不需要这些东西,但是我觉得应该要继续去做.

问 : 在你的歌中充满了悲凉,我要问一下在你自己本身中充满悲凉?
伍 : 因為歌曲是艺术品,那艺术品它有很多气质的,,它可能是欢乐气质的艺术品,也可能是悲凉的艺术品,我喜欢悲凉.因為它会让我感动,因為之前,生活也不是那麼顺畅,自己离家这些年一个人,所以会有一些不愉快的事情,那些东西加上我的音乐,我唱起来会很舒服,所以我开始做音乐的时候,我就喜欢这首歌.

问 : 你会不会唱比较欢快的?
伍 : 会,会,因為我的生活已经改变了,当经济 改变的时候,会有很多自己的时间,因為你用经济来换取时间,比如说你本来花一个礼拜的工作才能够有多少休息,现在就多了,所以自己生活步调以及感觉都不一样,比如说,我刚开始写作根本不可能写出什麼,现在就可以.

问 : 谈一下内地,对崔健有什麼看法?
伍 : 我每年都要问崔健有没有来,我每一年我都要问,有没有来,崔健应该来,我都是这样觉得,我觉得不只是崔健,更多的人应该参与一下,我出的写真集就叫< 月光交响曲 >,我的工作叫 "月光工作室" ,我很喜欢日本摔角,我还好几次到日本去看摔角,然后和我的偶像照相,,签名,它那叫艺术,它是一种格斗艺术我喜欢,我发现我的人生来自于格斗,我生命的动力是格斗的动力,如果你看过的话,那是一动力量的表现,很多时候我看摔角的时候我都像在看我的演唱会,因為样子都是一样有力度,有动感.

问 : 你最近做什麼?
伍 : 最近在做专辑,应该是一个月新唱片出来,到时候有一连串的巡迴演出,宣传彧是表演.

问 : 和以前不一样?
伍 : 惟一可以确定和以前不一样都可以,就是要不一样,也就是说随著我的生活去做一个遗留下来的音乐音符,我的音乐一直在改变.

问 : 生活的理想状态达到了吗?
伍 : 生活的理想的状态是追,你要追什麼,当你理想实现,你又开始怀疑这个生活.就像以前我在弹吉他,一场几百块台币,现在可以一场有好几十万,好几百万,这就是理想生活吗?我现在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你从山脚下跑到山顶上,那就是理想的生活吗?我写了一首 <我站在九重天> ,对,生活是什麼,我一直找寻答案.


○ 2002 时代青年 回想伍佰

回想伍佰

最早听伍佰和China Blue的表演是在一家叫「息壤」的地下室餐厅裡,Live house当时有一般餐厅驻唱歌手表演,但因得不到共鸣,很快就消声匿跡了;还有来自淡水的盲人纳卡西歌手「炳辉和金门王」,后来以《流浪到淡水》轰动歌坛,以演唱会传统台语歌曲為主,但深好此味的人毕竟非常少眾。伍佰有点土又不会太土,有点洋味,但也很台湾,开了一个大的、无意识形态限制的音乐空间让人接受。

本名吴俊霖的伍佰,生於嘉义县蒜头乡。音乐的啟蒙地是高中的军乐社,当时对管乐十分著迷。没想到从此对音乐沉溺到不可自拔的地步,甚至丢掉课本,大玩电吉他和组Band。

上台北,為了温饱干过小弟、业务、拉保险、摆地摊等等。那时经常一天身上只带五十块吃一餐,后来到乐器行上班,拜崔可銓為师学蓝调。仍然穷得苦哈哈,為买一把八千块电吉他,掏光身上仅有的六千块,再向人借了两千才买到。在乐器行上班,不让他弹琴简直要他命,就因為上班时间弹琴被炒魷鱼。这时期的歷练使伍佰对小人物和弱势团体有敏锐的描绘和关怀,还写一首歌叫〈小人国〉。

China Blue团长、Bass手小朱(朱剑辉)说,第一次见到伍佰是在台大的一次「地球日」义演裡,后来有机会再见到伍佰,是因為伍佰到「外交合唱团」的场子代班,小朱是Bass,小朱被伍佰的电吉他神技「骇住」了,那麼有力,有人性,一直想组Band的小朱心理就想找伍佰。隔些日子打电话给他,接电话的人说伍佰要去练歌了,小朱想完了,人家有乐团了,怎料几天候,伍佰打电话来说:「小朱,我们组Band吧!」好像冥冥中注定似的,绝不能错过。

鼓手Dino Zavolta是义大利裔的美国人,有一年隋一支Heavy Metal Band到台北演出,爱上台湾就留下来了。他和小朱是好朋友,要组乐团当然有他的份,而且促成他和伍佰的彼此欣赏,也觉得伍佰的音乐不只是感官的刺激,最重要的是音乐中的爱,那是所有音乐之所以动人的泉源。伍佰也非常喜欢Dino打鼓的自然流畅和爆发力,三人一拍即合。和小朱也是旧识的键盘手大猫(余大豪),在退役后加入乐团,China Blue於焉诞生。

至於於China Blue的由来,据Dino说,有一天他们在响乐团名字时,他唸了一个英文字Junglo,但伍佰他们的反覆重唸数遍后,成了「中国」,又因為伍佰钟爱蓝调,於是乐团的名字就叫「中国蓝」。但Dino说,China的意思并不单指中国,另一个意思是指陶瓷,「蓝调」也很美,只是不像乐团的名字。

伍佰的迷人处,简单一句话,是因為音乐的真实和热情。他一上舞台,鼓声抡动,键盘手飞舞,Bass首打底唱和,他的电吉他像在太阳似的并迸射出光芒,台下人群是无敌的恆星、卫星、彗星,随之旋转、跳跃。歌曲的律动感强烈,宛若激流中泛舟,要尖叫、要摆动、要拍手,才能到达彼岸。或者直接说,伍佰的表演是适於发洩的,火飆的吉他动作,粗矿的唱腔,似剑般地一出鞘,让人的所有防御都解放。

他不是很迷换的那种,虚无、反社会的叫你害怕,也不是重金属的英雄主义,没有批判,也没有革命理论,听他的歌是安全的;他只是引人发出心上的、躯体的「电」,每年一张新专辑、一次全台巡迴演出,像音乐的精神治疗,回去后健健康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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